“萧何举韩信,设坛即拜,不复考试。”文士出口成章:“乃是‘考而察举’也。”

        “可是‘孝廉’、‘茂才异等’、‘贤良方正’这些?”一听察举,渠帅这便理解了。

        “非也,非也。乃是‘优良及第’、‘善步水骑’,‘以一敌百’、‘一骑当千’亦或是‘万人敌’,诸如此类。”青年文士不由分说,忽然近身,拉着渠帅便走。

        藏身在队伍中的众蓑衣大汉,蓦地替他捏一把汗。

        上一个也想拉大哥手的小白脸,被一刀劈成两片了哇。

        “足下且慢。还有众兄弟在队伍之中……”渠帅不敢太过用力,生怕将这文弱书生扯倒在地。

        “在何处?”文士果然止步。

        回头一看。但凡身披蓑衣,高人一截的壮汉皆历历在目:“可是蓑衣长人?”

        “正是。”渠帅这便答道。

        “这有何难,且一同叫上。”

        “如此,也罢。”渠帅右手被捉,便换成左手,轻轻一挥。蓑衣大汉心领神会,这便走出流民队列,汇聚到渠帅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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