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白波谷,大营。

        杨奉、李乐、韩暹、胡才,与一众别帅,齐聚一堂。

        蓟王檄文,便摆在大堂正中。高悬在屏风之上。

        大字不识,亦无干系。自有人交头接耳,细细说来。

        须臾,杨奉居高下问:“此事,诸位以为如何。是战是降,尽可畅所欲言。”

        见李乐、韩暹、胡才三渠帅,正襟危坐,不置一语。着实等不及,便有别帅起身言道:“禀渠帅,蓟王一诺千金,今又传檄天下,自然当一万个真。我等……”

        “说。”杨奉言道。

        “不如降了吧。”别帅咬牙言道。

        此话一出,堂内众人纷纷附和。赞同的多,反对的少。

        便有宿贼别帅言道:“我等双手沾满血腥,又食惯荤腥。蓟王向来嫉恶如仇。只除首恶,不罪从众。且捉刀久矣,已握不得锄头。出山为民,如何过活。”

        韩暹轻轻颔首:“蓟王身边,周泰、典韦,甘宁等宿将,皆与我同出身。下山后,不愿为民,自可入蓟王麾下效力。前有黑山别帅杨凤,今已为蓟国黑山校尉。麾下五千勇健,自成一校。我等若下山投诚。渠帅当为蓟国白波校尉。各渠帅或为曲候,或为司马。皆可帐下效力。”

        “如此甚好,甚好。”宿贼别帅,终是放心。军曲候食比六百石俸,高于一县之长。得此高位,自当心满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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