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户齐民,与二十等爵之公士,无论田宅、妻妾、牛马、机关器,皆有大不均。然循《蓟法》,二十等爵,蓟人皆可匹配。只需诚实守信,不短税赋。凡我国人,皆有晋升之路。虽入籍有早晚,然早晚为爵民。此,亦是均发均悬。

        此便是所谓,“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

        甘后,甯贵人,华贵人等,九位新妇。伴君身侧。舟行千里国渠。欢喜之情,油然而生,溢于言表。

        正如先帝,虽贵为天子,富有四海,然却不觉富足。甘后久居深宫,别居西园。虽敛财无数,却难言归属。如今嫁入蓟王家。千里国土,四百城港。水天一色,无垠稻海。皆为我家所有。焉能不喜不自禁。

        封建时代,拥有土地的满足感,无与伦比,无可替代。

        “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便是农耕文明,最大的收获。

        蓟人富甲一方。僦船四海,车行九州。获利之丰,远超种田。然每逢稻作时节,蓟人悉数返乡,忙于稻作。皆是千百年来,深入骨髓,农耕文明的沉积。又历久弥香,酝酿出一碗乡愁。

        “独在异乡为异客”,“遍插茱萸少一人”。

        船宫爵室,三面清钢琉璃壁前。

        蓟王举千里镜远眺。繁忙稻收,尽收眼底。

        甘后、甯贵人、华贵人,伴驾左右。余下六美人,陪坐榻上。美眸流转,顾盼生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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