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宦海沉浮,蹉跎一生。历经生死两难,方才顿悟:只需活着,才有转机。陛下年不过十岁。还有大把春秋。当善保有用之身,以待天时。”张让似吐露临终之言。
“昨夜大将军兴兵入宫,火烧永乐,攻杀云台。可比窦武乎?”少帝问道。
“何进鼠辈,只能捉刀屠猪狗。有何惧哉。”张让轻蔑一笑。
少帝又问:“董骠骑、何轻车,如何?”
“阿堵之物,不提也罢。”张让倍加不屑。
少帝再问:“蓟王,又如何?”
张让终于动容:“依老奴愚见,蓟王可比光武。”
少帝轻轻颔首:“所以,昨夜常侍才口出‘假以时日,三兴汉室’。”
张让眼中精光一闪。与少帝四目相对,少顷,竟旁若无人,抚掌大笑:“老奴可瞑目矣。”
笑声未落,忽听人马嘶鸣。
张让急忙收声。于门缝窥探,正见一队巡游骑士,纵马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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