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沈浪去吧,那孩子被你扔进水井被救出来之后,一直哭,他身子骨也不太好,也不是修行中人,之后便一直发烧,我们找了医师前来,才煎了一副药喝下去……”

        说罢,柴薪桐盯着徐长安的怀里看了看,那里有露出个尖儿的一串糖葫芦,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想起了小童,整个人都变得温柔了几分。

        “去吧,以后我们白天教一下沈浪,晚上你带他出去转转吧!”

        徐长安立马说道:“可……”

        柴薪桐摆了摆手道:“我们三需要笔墨纸砚也得你出去买是不是?”说着淡淡一笑。

        “对了,沈浪和小童不一样,他整天看着乐呵呵的,但这孩子很敏感,他把你当亲人了,唯一信任的人。”

        徐长安点了点头,目送着柴薪桐离去。

        他拿出了那串有些黏在衣服中的冰糖葫芦,才想丢了,却又有些舍不得。

        徐长安悄悄的摸进了沈浪的房间,几个婢女侍奉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一下,沈浪小脸发白,额头上敷着一块沾湿了的巾帕。

        徐长安挥手让侍女回去休息,自己把那冰糖葫芦担在了床头柜之上,拿了一个小凳子,坐在了沈浪的床边。

        徐长安看着沈浪,脑海里总浮现出那个女孩子决然的用刀刺向自己父亲时的模样,也想起了在巷子口中那个脏兮兮的,宁愿什么都不要,也不想有人去破坏自己姐姐房间的沈浪;他突然觉得自己十恶不赦,像个混蛋,这两姐弟说到底,都是心底柔软的人,他们懂大义,虽然平日里看不出来,可都会为了心里面那一点点的东西而付出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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