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状态,很难让林澄不联想到另外一个人。

        按捺下心中越来越深的好奇,林澄把目光投向窗外。

        像这样的宴会,林澄最近也参加了好几个了,每次参宴都是带着不安和恐惧去的,这次却难得心安。

        车停靠在酒店大门,林真从身旁拿起大衣,先给林澄穿上,再给自己裹上。

        侍应生快步上来接应,林澄围巾裹住下半张脸,避免寒气吸入鼻腔引发新的一轮鼻炎,一双好奇的桃花眼露在外面,像刚出生的小鹿,对外界尚未有风险的感知,只有好奇。

        “你对程家有感情吗?”步入电梯时,林真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差点把林澄本就冻僵的脑子问死机。

        “没有。”林澄老实交代。

        无论是从谁的角度来看,他在程家都没有过上好日子。他妈妈走之后,本来属于他的一切东西,都被程天默许程远抢走。

        财产是小事,毕竟他妈妈部分的财产是指定留给他的。更重要的是,程天其人,无论是做父亲还是做丈夫,都严重不合格,如果要用百分制给他打一个分的话,那林澄只能给到十分。

        在诸如此类种种原因之下,他对程家唯有浓浓的憎怨之情。

        “那就好。”林真对林澄的回答很满意,言语间透露出浓浓的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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