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遇:“没事啊。”
赵锦堂不信,盯着秦遇的胳膊不知道脑补了什么,然后又感动又愧疚的抱住他。
秦遇莫名,最后一头雾水的离去了,回去后照常练字,背书。
晚上睡觉时,他才冷不丁反应过来白天赵锦堂的异常,忍不住笑了。
他一年来的训练做不得假,营养又跟上了,可不是风吹就倒的秧苗苗。
不等人反应,她又道:“就是随便学学,认些个字,反正他一天天待屋里也没干啥,还不如去学堂。”
老妇人跟着附和,付了钱就匆匆走了。她拐过一个街口,被人叫住。
那是一个身材壮实的汉子,皮肤黝黑,期待地看着老妇人:“婶儿,有结果了吗?”
老妇人啐了一口,“你要吓死我啊。”她抚着心口,没好气道:“别想了,张氏已经把儿子送学堂里了。”
汉子急道:“她疯了不成,她儿子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咋还送学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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