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就这么算了?”言书有点气闷:“而且现在柳主事恐怕还认为他才帮了你。”

        这么一想就更气了。

        “这有甚。”秦遇平静道:“只要做了事,肯定有痕迹。”

        秦遇不喜与人难堪,但别人欺负上门了,他也不会干等着挨打。

        又过了几日,吃完午饭后,三位主事都在东朝房短暂的歇息。

        柳主事聊着聊着,就说到了徐千户卷宗的事,话里话外,提醒秦遇不要忘恩。

        这“恩情”当真是还不完了,当初秦遇刚把徐家的事处理了,就给柳主事送了一份厚礼。

        之后秦遇生疑,自然不会再接招了。但柳主事总时不时拿出来说。

        此刻,秦遇就干脆把这事挑明了,问何主事,他负责的卷宗,怎么在何主事案头。

        何主事脸一下子拉了下来,反问秦遇什么意思。秦遇没了平日的温和,冷笑:“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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