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楠委屈得要死。哥哥们都说外面的世界很恐怖他不信邪，结果一出来就天天被骚扰，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傻子包养不成玩养成，月月给他打钱还帮他挡下一堆油腻大叔。
结果他被傻子的白月光耍了。
好气。
电话正打着，南楠看到远处的顾洛羽拿着手机从咖啡厅走出来，面色阴郁，像一朵触碰不得的高岭之花。
南楠：“……”如果要他回答《论发现金主爸爸的白月光是自己的天菜这件事》，他现在的答卷内容已经很丰富了。
但在《渣天菜把自己送到嘴边之后》这篇论文上，他的答辩分数极低。
现在回想早上顾洛羽离开酒店的表情，可不就是“我再也不想和这货有瓜葛”的表情吗？
“等等，不用打了。”南楠没有等对方回答，挂了电话拨通了另一个人的电话。
闻人瑾：“想好了？”
南楠：“报酬。”
小南的物质欲一直很低，听到他主动开口闻人瑾还是有些意外的，但即使小南不问，他也准备给：“你要多少都可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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