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纳把玻璃瓶子挂在了自己的身上。

        杰克看着他这一系列动作,强行压下了自己喉咙间想要呕吐的冲动。

        太恶心了,那虫子长得太恶心。

        临出门前,伯纳又问了一遍:“你确定是很难听的对吧?”

        杰克回忆起刚才那尖叫一样的声音,又觉得想吐了,他深深觉得很难找到比那更难听的声音的,于是点了点头。

        伯纳心满意足的走了,挂在他腰间玻璃瓶子里的活音符全都蔫了吧唧的。

        刚才他把瓶子打开了一个小口,让杰克听了一下彼岸的艺术,然后杰克吐了。

        杰克吐了,伯纳满意了,活音符受打击了。

        “你们得知道,难听就是难听。”伯纳特别强调道,他敲了敲自己腰间的玻璃瓶子,然后认真的说,“这和我有没有艺术细胞绝对没关系。”

        瓶子里的活音符全部装死。

        伯纳知道他们受到了根本的打击,也不继续问,按照杰克的指使找到了他的车。

        他很聪明,学习能力不是一般的强,所以稍微摆弄了一下后,他就会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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