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允熥这麽一哭,也g起来常森的伤心处,不由眼睛红润,满含泪水。

        “傻瓜,那时候你才刚生下来,怎麽会记得姐姐的声音……,姐姐……,唉,苦命的孩子啊……”

        朱允熥一抹眼泪,继续哭道:“舅舅,是不是我是不祥之人,克Si生母,克Si亲兄长……”

        “不许这样说!当年姐姐为了生你而Si,可见姐姐有多疼Ai你,她Si的时候也最舍不得你……”

        “母亲Si了,现在父亲也生命垂危,时日不多,外甥还没有来得及对父母尽一天孝,外甥心中有愧呀……”

        在路上的时候,王忠已经把太子病危的消息告诉了常森,经过震惊之後,他也已经缓过劲来。

        劝解说道:“你别太过伤心,太子吉人天相,一定会没事的,你别再哭了,太医一定会有办法的。”

        “舅舅,外甥不能对母亲尽孝,若是还不能对父亲尽孝的话,那与猪狗畜生何异!舅舅,生不能尽孝,母亲也不会安心啊……我一定要詹徽Si!”

        常森吓了一跳,泪水也止住了,赶紧询问:“这是怎麽回事,怎麽又扯到詹徽身上了?”

        朱允熥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cH0U泣着讲述清楚了,最後坚定的说道:“舅舅!詹徽必须得Si!否则外甥无颜面见母亲了,父仇不得报也会令母亲蒙羞啊……”

        常森为难的说道:“可詹徽是吏部尚书,深得皇上器重,自古文官就b武将尊贵,舅舅我也是有心无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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