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他这么一说,孔克准更加疑惑了,不由得连连追问,铁铉只好“无奈”的把孔家做的恶事说了一遍。

        孔克准听得心中骇然,眼睛瞪得很大,若不是铁铉亲口告诉,他怎么也不会相信!

        “这……这,铁大人,曲阜孔氏当真如此残暴不仁、祸害百姓?当真敢勾结土匪劫杀朝廷命官?!”

        “这可是灭门的罪过呀!”

        冷静了一下,略微平复心情,这才说道:“以前我父亲从曲阜回来之后,那时我还非常好奇,问其父亲宗族的状况,当时父亲也是一脸愁容,

        不过他老人家也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嘱咐我等心地善良,以祖宗为准,若不能兼济天下,就要学习独善其身……”

        孔克准皱着眉头说道:“当时我还不理解父亲为何会这样说,如今看来,他当时就看到了北宗的龌龊,这才如此叮嘱我们兄弟呀……”

        铁铉道:“令尊真是明理之人,实在让人佩服……”

        又感叹说道:“前去山东的钦差传来消息,说他们正在丈量孔家的田亩,到现在已经测量出来的就有八十万亩……

        还有数之不尽商铺酒楼……这般富有,就是大明的亲王也比不上,为何还会如此贪婪啊!实在令人费解……”

        孔克准试着问道:“那不知朝廷准备如何处置北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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