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蓥没有心情纠结年龄的问题,只是在急速思考,徐承影这是要栽赃陷害!

        根据自己多年的官场经验,斩草要除根,此人既然敢和自己撕破脸,定是做好了准备。

        没错了,他这是要置自己于死地,所以搬出来谋逆的大帽子。

        不行,哪怕儿子不要了,这个罪名也不能认!

        徐承影却是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接着说道:“谋逆之罪,还是等回到昭狱再审吧,现在我们该来审一审你了!”

        张蓥又慌了,连忙道:“审我是什么意思?”

        “顾名思义,就是审你啊!”徐承影接着说道,“你儿子张振泽便被拘押的时候已经承认,你们张家这些年来,可谓是日进金斗,在下倒想请教张大人,你一个刑部尚书,每年的薪俸和宫中的赏赐有多少?”

        张蓥心中一阵恶寒,这一手实在太厉害,顺藤摸瓜,一个个的收拾,问出新的口供,马上就能逮捕到下一个人,继续审问,如今,竟然是将自己给牵连进去了。

        他还没想好怎么解释,徐承影已经说道:“我劝你不要想着如何辩解,实话告诉你,一个时辰之前,你家的账房和主事,都已请去了北镇抚司,该说的,不该说的,他们都已说了,你们不是一直喜欢引用律令吗?不是口口声声祖宗成法吗?那么,我也用一用这祖宗成法,太祖高皇帝曾说,尔俸尔禄,民脂民膏,若是按照大诰中论罪,贪污脏银六十两以上,理应剥皮充草,以儆效尤。尤其是你身为刑部尚书,知法犯法,更该从重惩罚!”

        张蓥听罢,脸色苍白,惊慌大叫:“你这是栽赃,是污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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