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完房回了医办室,七个医生各自对着电脑打着病,五个实习生围着长桌看书的看书、整理病历的理病历,偌大的医办室气压低得可怕。

        借着霍东东搬椅子过来问自己问题的功夫,沈蔚临歪头过去,“这是怎么了,你们平时都不说话?”

        “特殊时期,”霍东东压低声音,食指在嘴唇上比了一下,“这不是三号床的那个大爷,非说吴医生的搭桥给他做坏了,之前不疼,做完疼得厉害,他家五个孩子,天天轮番地来医办室要说法。你等着看吧,一会到点就来。”

        果然,到了九点钟,那家人跟上班打卡似的进了医办室,直冲到那个叫吴艳丽的女大夫办公桌前,气哄哄地讨要说法。任凭吴医生和她身边的实习生如何解释,这家人都油盐不进,像听不懂人话一样,要求医院退这几天的住院费和医药费。

        “那大爷还不能出院,要不早给他们赶出去了,之前让警卫处的人来过,警告了他们一下,他们就干脆不管老人了,让大爷自己在医院躺了两天,没办法,又给他们打电话叫他们回来。”霍东东给沈蔚临讲着事情原委。

        “帮他找个护工呢?”沈蔚临道。

        霍东东呵了一声,“哪还敢再让他们花钱啊,到时候又说医院强制消费、骗钱!”

        中午,沈蔚临进了食堂,霍东东远远地和他招手,他打好了饭,就坐了过去。

        刚吃了没两口,就看到身边几个实习生脸色变了,如临大敌一般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端着餐盘就走。

        沈蔚临没反应过来,紧接着一个光亮的脑袋就到了自己的对面。

        “沈大夫......”那人嘿嘿地笑着,一脸的贼眉鼠眼,再配上那个聪明绝顶的脑袋,怎么看也不像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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