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旸的出生,让他这个心结解开了不少,但是八公主忽然夭折,又让他这个心结变严重了。

        相国寺的主持心里也明白,不管他怎么安慰劝说宋仁宗,宋仁宗都没法解开这个心结。有道是解铃还须系铃人,宋仁宗自己给自己弄了这么一个心结,只有他自己想开,不然永远无法解开这个心结。

        “官家,贫僧会一直为太子殿下祈福,请求佛祖保佑太子殿下平安无事。”

        相国寺主持的这句话让宋仁宗安心了些,“那就麻烦大师了。”

        “官家言重了,这是贫僧该做的事情。”相国寺主持慈善地对宋仁宗笑了笑,“如果官家还不放心,等太子殿下大一些,您带太子殿下来相国寺,贫僧请求佛祖收太子殿下为记名弟子。”

        宋仁宗听了这话后,神色忽然变得激动起来:“好好好,让旸旸成为佛祖的记名弟子,这样旸旸就不会有事。”旸旸是佛祖的记名弟子,阎王就不敢收旸旸。

        “太子殿下是大宋的储君,佛祖一定会收太子殿下为记名弟子。”

        宋仁宗双手合十向相国寺的主持道谢:“大师,真的太谢谢您了。”听了相国寺主持这个提议后,宋仁宗心里登时放心了九分。

        相国寺的主持见宋仁宗终于露出了笑容,也放心了不少。

        “官家言重了。”相国寺的主持知道宋仁宗的身子不太好,担心他会因为这件事情忧思过重,让他的身子变得越发不好,这对大宋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所以相国寺主持才会苦口婆心地劝慰宋仁宗。

        宋仁宗心里安心了,便有闲情逸致地跟相国寺的主持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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