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了十分钟,鞋袜就湿透了,衣服也有被打湿的迹象。
“阿嚏!”木西子捂着嘴,尽量把声音压到最小。
她揉了揉鼻子。
就在这时,厢房的门传来了响声。
木西子顾不得自己浑身湿漉漉的,期许地看向门口。
“进来吧。”
幽幽地声音从屋子里传出来,空洞地像是从山谷远处传来。
木西子推开门,迈过宽长的门槛。
女人跪在蒲团上,面前摆着一尊佛像。
香火延绵。
女人手持玉珠,阖眼絮絮叨叨的诵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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