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芷芸望着他深灰色的眼睛,心跳顿时漏了半拍,竟让她一时间辨不清这句话有几分真假。
“昭王殿下慎重,讲这样的话不合乎礼制。”一旁的羌箬反应倒是机敏。
洛芷芸听到羌箬这般提醒才回过了神,大大的后退了一步,觉得尴尬将头扭向旁边。
“你个登徒子,满嘴这样的玩笑话以后谁会嫁于你。”说罢便扭身离去。
留在原地的人收起那副玩世不恭的笑眼,眼神沉沉的望着那急匆匆越跑越远的身影,转身对一旁的侍从冷冷道:“换套马鞍,再来。”
走出马场,洛芷芸喃喃道:“小时候他心怀是有一番大志的呀…”
“小姐,这昭王殿下刚十三岁就被陛下打发出去了,据说日子也是极不好过的,估摸心性早被这世事磨砺的不似从前了。”
洛芷芸不禁想到年幼时在宫中小住,祁逸宸是她唯一的玩伴。那时他的母妃元俪贵妃也还在世,祁逸宸经常将她带入他母妃的寝宫,嚷嚷着要让母妃给他的皇妃做糕点吃,惹得贵妃哭笑不得,转头还一本正经的和洛芷芸说:“如若我不这般说你就吃不到我母妃做的茶花饼了,那是这世间只有父王和我才能吃到的美味!”
想到此,洛芷芸又扑哧笑了出来,对羌箬说:“他还是他,从小就是登徒子一般爱占别人嘴舌便宜!”
与此同时,在皇宫大内的最中央勤政殿,皇帝举着朱笔批着堆成小山一般的奏折,看着奏折,不免烦躁,便将视线越过奏折,看着一旁案上将一本资政通鉴来回翻的祁逸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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