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祯儿呀,这些典籍你从小读到大可是读倦了?”皇帝不紧不慢的说。
祁逸祯被皇帝这一问拉回神来,便觉尴尬,起身道:
“回父皇,这祖宗圣言,读百遍便有百种理解,儿臣并不觉得倦,只是儿臣性子不够沉稳…”
“你还不够沉稳?!”皇帝不禁讶异,“你母后都快将你带成沉木了,你以为父皇为何要将你从你母后的看管下调到这勤政殿朕的眼皮子底下?我大泱可不要死气沉沉的儿郎!在父皇这,不必将自己拘的太紧了,你的那些小心思,父皇可是明镜似的呢!”
祁逸祯听了这一番话,抿了抿嘴,低下头沉默片刻,突然抬头,嘴角挂起一丝淡笑和皇帝道:“既如此,儿臣还想替父皇去探望皇祖母,望父皇恩准!”说罢抱拳
皇帝欣慰的向外扇了扇手,得到示意的祁逸祯立刻谢了恩跑了出去。
“最怕这将孩子教养成书房一本本循规蹈矩的典籍呀!”皇帝摇摇头对着一旁的大监道。
大监恭恭敬敬说道:“许是因为,二殿下是嫡子,又承了陛下从前璟王的名号,故身上担子就重了些...”
皇帝颠了颠手中的折子,若有所思的久久盯着门外,便发出了只有大监能听到的一丝叹气声。
此时景福宫内,轻烟袅袅,太后端坐于正殿之上,手里捻着紫檀佛珠,闭目养神。殿内数十位官宦之女皆不敢抬头观望,只呆呆恭敬的站在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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