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霆走下轿子,经人搀扶走过大门,经过两处哨塔般的建筑。
二三十个穿着杂色皮袄的精壮汉子背负猎弓,握着刀叉围了过来。
“七爷,听说咱们交上去的山货都他娘给个狗官抄了?”
为首的络腮胡男子提着一口钢刀,气势汹汹问道。
“只是贴了封条,等我疏通门路就没什么事了,不要大惊小怪。”
前两天在议事大厅,这位扈七爷挨了扈彪一掌,伤势没有痊愈。
宛如雄狮的宽厚方脸上,带着一丝惨白病态。
说话之间,也是有气无力,显得颇为虚弱。
“扈二爷都给抓进县衙牢房,听说还被穿了琵琶骨。
那狗官如此嚣张,欺人太甚,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他做了,丢进山里喂豺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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