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并不生气,甚至觉得那反而促进我快速找到表演的方式,找到了戏剧表演和影视表演之间的分界线。

        这可能也是一种卷吧?

        丢掉了收音师工作的苏艾菲并不觉得失落,她现在又变成了半个道具师,棺材板上的血迹、手机屏幕的裂痕、纸的W损状态……

        这些都由她处理。

        不得不说,拿着棺材板反覆打量的苏艾菲,让我想起了小懒,她如果亲自给我打口棺材的话,会不会也是这样?

        我现在总会梦到小懒,不知道她能不能过得好。

        我被砍头的那年,她才只有十一岁还是十二岁?

        竟记不住了。

        是的,我现在已经不是迟老板了,我需要忘记一些东西。

        我现在是迟余,我在横店拍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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