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儿,咱们闲话不多说,直入主题吧。”
一番寒暄后,陈无极抽出一张纸,上面自然是试镜的题目,道:“咱们就来一段简单的,段小楼揭穿程蝶衣的戏。”
迟余心中无语,这一段戏,可不简单。
但胡君说:“可以,现在就开始?”
陈无极直接配戏:“说!”
“我说。”
场地中央,胡君神色有些茫然:“他是个戏痴,戏迷,戏疯子!”
“谁,说清楚!”
陈无极的配戏太过平淡。
“程蝶衣。他是只管唱戏的,他不管台下坐的是什么人,什么阶级,他都卖力的唱,玩命的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