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会不会难过我不确定,我倒是替你有些难过了。一百年前,我们的土地上闹鬼子,很多二鬼子比鬼子更凶残,皈依者狂热说的就是你这种人。可惜,你再死心塌地的皈依,在人家眼里,终究还是非我族类,只是它的利用工具而已。所谓的为你的死而难过,只是你自我感动,自我催眠罢了。你体内流淌的但凡是人类的血液,你对它来说,就跟其他人没任何区别。”

        杀人诛心,江跃就是要诛心。

        对唐攀这种狂热的信徒来说,你杀死他的肉体,他可能都浑然不惧。

        唯有摧毁他的信念,让他在根子里的信念坍塌,这才是真正的死亡。

        唐攀果然有些失魂落魄起来,原本狂热坚定的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变得犹豫起来。

        他显然被触动到什么,开始自我怀疑。

        镜子一旦出现一条裂缝,就肯定补不回去。裂缝只会越来越多。

        许久,唐攀长叹一口气,整个人跟老了十岁似的,颓然道:“姓江的,你赢了。何必猫戏老鼠呢?给个痛快吧。”

        “我偏偏不给你这个痛快。你可知道,你带的人,现在还剩多少?”

        “多少?”唐攀下意识问。

        “基地内的,正在清理,应该所剩无几了。基地外的,没算错的话,应该没有活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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