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念凡微微一笑，“我只是随口说出自己的看法罢了，所有的事情不是一成不变的，美酒更不是生来便定形，我所说的不过是酿酒的其中一个方面，所谓学无先后，达者为师，若是能够集百家之所长，岂不是更好？”
“学无先后，达者为师，集百家之所长？”少年的瞳孔微微放大，似乎被李念凡的这番理论给震惊到了，呆愣愣的坐在座位上呢喃着。
一旁的妲己同样娇躯一颤，脑子嗡嗡作响，似乎只要顺着这句话拨开云雾，自己就能得见大道至理。
她的脑海中不断的重复着这句话，越是深思越感到其浩荡无边，让她好似置身于茫茫无际的大海，即惊叹于海洋的无边无际，又不知该顺着哪个方向脱身。
莫非主人之所以扮演凡人，是因为凡人身上有很多值他学习的地方？
达者为师，似主人这般神仙之人，居然愿意屈尊认凡人为师，如此境界，这世上谁人能及其万一？
至于那个少年，只感觉自己的脑子乱糟糟的，这句话对于他的杀伤力，不亚于在他的世界观里投下了一枚核弹，将他以前的认知炸的粉碎。
身为青云谷谷主的儿子，天生就拥有着修仙界最顶级的资源。
功法、老师等一切，哪一样不是别人梦寐以求，自己还需要向别人去学习吗？
若是放在以前，他肯定会不屑一顾的回答不用，但是现在，他发现自己居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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