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确实如此,就在不远处,韩宾等一众漕帮叛徒已被人五花大绑地送到了杨轻侯面前。后者的目光如两道利剑死盯在了他们面上:“韩宾,韩护法,还有你们这些人,都是我漕帮前辈,多年来更是追随我父亲走南闯北,才创下了我漕帮如今的基业。我也一向很是敬重你们,可你们为何却不顾多年交情,居然要勾结外人反我?”

        

        “哈……”韩宾吐出了一口水,抬头回看杨轻侯,“你也说了,这漕帮是我等与你父亲一同打下来的基业,这也是我们的心血。可杨老大最后又做了什么?他居然把帮主之位传给你这个黄口小儿,而没有想过咱们这些兄弟!这叫敬重,这叫不薄?”

        

        “就因为这个,所以你才干出这样的事情来?”杨轻侯目光幽幽,语气变得极其冷冽。

        

        “要是你小子是个听人劝的也就罢了,可你这一年里都做了些什么?居然还想重走之前的错路,认定了官府不能插手我漕帮事务,认为我们有实力独霸漕运生意……你这么做只会让我们漕帮成为官府的眼中钉,让几十万兄弟家属到时候死无葬身之地!我身为漕帮护法,护的不是你杨家人,而是整个漕帮几十万弟兄,所以我必须反你,必须改变一切!”

        

        听完这话后,杨轻侯轻轻一叹:“你的说法确实也有几分道理,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让我漕帮独霸整条漕河。之前一年里,因为外边总有人想趁着父亲亡故来打我漕帮主意,我才会力主用强……你们有什么想法,只要跟我说,我自然会做出改进!我杨轻侯又不是听不进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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