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

        项大幸低头无言,想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朝廷官员又不是市场买卖,哪有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道理?

        不过李凌倒没有完全气馁,而是继续看着他“其实我想问你的是,就你所知,这些年来滇南最多时曾交了多少税银?”

        “这个我倒真还记得,应该是显隆十八年,滇南交付朝廷的税银达到二十二万两之多,当时的滇南主事还因此在吏部得了个上中的考评,次一年就被提拔……”

        李凌眉毛一挑“当初是怎么做到的?”

        “我当时也已在户部当差,倒是听人提了一嘴,说是那位主事为了尽快摆脱这个要命的官职所以就定了个比上年翻倍的税款,然后便去和几名滇南的同年求助。结果,当时他的同年中真就有一人是滇南某土官的子嗣,由其出面,才把差事给办成了。

        “不过这也是唯一一次例外,之后多年,滇南就从未有哪一次的税银超过十五万两,所以才被我户部所有主事所畏惧,谁都不想沾这边啊。”

        李凌心思快速转动了起来“也就是说,其实滇南是可以交出更多税银来的,只是因为某些缘故,才看着如此穷困?”

        “或许吧,到底内情如何,我就不得而知了。”

        “那你说,要是我去一趟滇南,和那里的官员土著聊聊,能不能让他们帮我这一回呢?”

        “你……你想去滇南?”项大幸更感吃惊,大叫出声,“这也太冒险了,且不提朝廷会不会让你离京半年以上去西南,光是那万里之遥,路途上的凶险,以及当地更为诡谲凶险的环境,就不是你我这样的读书人所能应对的。而且,就算你真运气很好,安然抵达了滇南,真要说服那里的土官人等,怕也是不可能的。当地之人不遵教化,不受王命,怎么可能因为你到一场就上缴多倍的税银呢?”

        这些问题直问得李凌不知如何作答才好,他也是因为骤然遇到难题,才想到了这么个解决之法,至于到底合不合适,却是不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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