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庆有些没太听懂吴良的意思。

        “余年兄,那伙贼人的所作所为确实人神共愤,余年兄便是将那伙贼人碎尸万段也不为过。”

        吴良悉心说道,“不过从另一方面来说,余年兄的孝道也确实是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令尊知道定是倍感欣慰。”

        “此话怎讲?”

        王庆听的更加迷糊。

        “有句老话叫做破财消灾,余年兄换一种方式去想,倘若原本令尊命中便有此一劫,而余年兄不计代价为令尊厚葬,虽然如今殉葬之物俱被贼人盗了去,但却也因此为令尊挡下了尸身不保的劫难,这是不是余年兄的孝道起了作用?”

        吴良将自己的“企业级”理解说了出来。

        “……”

        这次王庆虽是听懂了,但也并没有因此觉得开心,如此沉默了一会之后,当即又伏在吴良面前苦苦求道,“现在我也想不了那么多,只求有才贤弟务必帮我找出那伙贼人,我定要杀尽贼人为我父洗刷耻辱,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亦在所不惜!”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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