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暴露了人鱼的身份……萧戟他们都去哪里了呢？
他舔舔干涩的嘴唇，朝着小圆球虚弱地道：
“水。”
那圆球果然从一侧伸出一只机械手，抓住了旁边的水杯，送到张非茫的身边。张非茫喝了那水，只喝了一口，便觉得肚子疼痛……只好不再继续喝。
这种种疼痛，又让张非茫想起自己肚子里的小生命。他还是挺乖的，之前偶尔有动静，这么长的时间里，都乖乖没有动作，没让他在关键时刻掉链子。上一次肚子这么疼，还是喝下林宝甜递过来的水。
外面隐约有些声响，张非茫又让机器人把水递过来。
他仰头装作喝的样子，实则让水都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流到了衣服和被子上。也不知道他穿的是什么材质的，布料上的湿痕几近于无。
这水果然有些问题，他虽然只喝进去一点点，但已然感觉头晕目眩。张非茫闭上了眼睛，他就听见外面有个男人的声音，清晰地道：
“行了，都退下吧——”
他还没有睁眼，那声响就到了面前，张非茫也就干脆不睁开眼了，但他确实听到了，一个人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那人一来，那漂浮的小球就飞到他的身边，那个人的眼神似乎就在打量着自己，张非茫听见对方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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