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还是那轮月,石桌上的酒壶也还在那里,倾倒在桌上的酒盏也依旧倒在那里,可人却已经不在了。
萧鸰在石桌旁站定。
这里不是乾州,更不是宁王府,此处是许厌的外祖家。
他还是第一回到这里来,即便追出了这处院子,他也压根不知该到何处去,才能找得到许厌。
何况两个孩子还在屋里面睡觉。
他不能这样不管不顾,就扔下若若和尧儿单独在这里。
萧鸰抬手,握拳在石桌上锤了一下,带着几分意味不明的恼怒。
然而石桌就只是石桌。
萧鸰收回手,没再往前走,只又转身回了屋里去。
今晚见不到还有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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