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寻思着自己也没和齐鹤交过手,也没有必然会赢的可能,冒然出手必定占于下风。
越海棠嗯了声,“这是,怎么回事?”
齐鹤言简意赅,“主子让我安全护送你到百蛊。”
越海棠内心冷笑,安全?让她这样回去才是不安全!
看和越这样子,他是想私吞了玉衡?
她敷衍的点了点头,放下帷幕,开始摸索马车上有无可以让她利用的东西。很可惜,和越似乎早有准备,车上除了厚厚的棉被,别无她物。
越海棠绝望的叹了口气,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靠,想再睡一觉麻痹自己的神经。
后脑勺敲到后头的木板,金簪微微扯动着她的如瀑长发,平添一分刺痛感。
越海棠随手将金簪扯了下来。
那原本被金簪挽着的长发随之倾泄,斑驳光影透过轿顶滚过长发筑成的瀑,越海棠勾了勾嘴角。
她闭上眼,算准方才齐鹤所坐的位置,微微避开,将金簪直直掷出,刺入马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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