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纪看起来早有预料，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
“谢谢你没有尝试隐瞒或者撒谎，看在我的能力并不稳定的情况下，你应该有一定程度的冒险？”
“不，由纪，以前是这样的，但是你一共沉眠了二十五年。这期间，异能力的研究与发展非常迅速，我们找到了使普通人获得异能力的方法，也在尝试掌控更多异能力。”
由纪微微睁大眼睛：“我很意外。”
杨图微微颔首道：“我也很意外。”
眯一下眼睛，已经掌握在透明液体中维持平衡方法的由纪往前，双手贴到透明管壁上。
她说：“我以为按照你们的观念，加入官方就是最大的让步。”
“当然，由纪，”杨图的看起来既悲伤又无可奈何，“如果不是死了很多人。”
“……除了我们，还有其他人也？”
那种无差别投毒在其他地方也有吗？这使由纪感到意外。
杨图点头说：“是的，全球都有。事情的发展不在任何人的预料之中，异能力的存在以近乎惨烈的方式被揭露在大众面前。在那场灾难中，和你一样得到异能力的人有近万人。由纪，你是你们那一批里唯一活着的。不到百分之二的成功率，再加上由此引发的各种恶性案件，死了不计其数的人。其中有将近十分之一的人由官方宣布失踪、宣布死亡，连尸体都没有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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