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置身于灼热的岩浆之中,浑身滚烫,呼吸间带出的气体烫到令人害怕,担忧于对方是否会就这样死去。

        “不太对劲,”医生说,“她的异能力的副作用是噩梦,无论再怎么使用异能力,也不应该是现在这种反应。”

        这是在明示由纪异能力的副作用不是噩梦。

        克莱门依旧冷着脸,心中闪过果然的念头,嘴上却说:“噩梦引发高烧不止,并不反常。”

        医生顿一下,点头,将所有怀疑都按下,他知道,这是有人要保由纪,也知道,只要他想活命,由纪异能力的副作用就只能是噩梦。

        而一开始这样讲了,即使后来有人拿着证据摆在他面前说不是这样的,他也不能改口。从现在开始,他就是这条船上的一员。虽然已经身不由己地上了很多船,但是在这条船上的时候,他要守这条船的规矩。这点他很清楚,其他人也清楚,不然这种事不会让他来做。同样的,人们也知道,经由他手的资料大部分都不是真实的,也算是某种未说出口的“默契”。

        不是他就是别人,总要有人来做这种事情。

        刚被挑上的时候,医生心中没有什么负面情绪,他最开始从医的想法本不纯净,现在无非是锦上添花罢了。

        没什么甘不甘愿。

        既然大家都是狗,不如做一条聪明一点的狗。

        望一眼整个身体都因滚烫而红透了的由纪,医生想到了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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