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的功夫,荣伯急匆匆赶过来,在高长恭耳边低语了几句。
“爹爹,怎么了?”鹿鹿睁着大眼睛,也不玩猫猫了,不解地望着他。
这种事自然不能让孩子知道,高长恭尽量让自己语气温和,蹲下身哄他:“鹿鹿,爹爹这边有点事要处理,你先跟猫猫玩,千万别乱跑。”
接着吩咐了伺候鹿鹿的仆人,让他们看好小主子。
随后带着荣伯和高衡去了前厅。
在去柴房的路上,荣伯又前因后果把事情说了一遍,高长恭脸色愈发凝重。
到了正厅,两个仆人正跪在地上,头都快埋到地缝里了。
荣伯躬身道:“王爷,下面这两人,一人是柴房的管事,一个是后厨房的管事。”
高长恭一眼扫了下去,面无表情地问:“哪个是管柴房的?”
左边那个瘦瘦的仆人一磕头:“奴才是。”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若有隐瞒,家法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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