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头疼。”舒长意小声回答,“没事的,我应该躺一会就好了。”

        纪浏碰了一下他的手:“怎么这么凉?”接着硬是把人拉起来,用手背贴了对方额头:“你都发烧了,走,赶紧去请假。”

        舒长意没有反抗,毕竟他感受到自己身体状况确实越来越糟糕,不是纪浏发现他也打算请假,毕竟这种状态他也听不进去课。

        老师正要把手机借给他联系家长,舒长意迟疑了一下。

        他得改掉依赖邹遂的坏毛病,毕竟他是十八岁的成年人了。他这么想着,开口回复老师:“不用了,谢谢老师,我的家里人在工作,没空来接我,我自己回去就好。”

        于是舒长意勉强支撑自己坐公交去去医院,挂号,排队缴费,最后坐在长椅上等待取药。

        他用手撑着自己的额头,他骤然想,邹遂在就好了,他可以在邹遂身上躺一会儿。邹遂会摸摸他的额头,问他感觉好不好,替他理好乱发,帮他取药。

        等到广播念到自己的名字,他取完药,感觉身体已经精疲力尽。

        医院离家有一段距离,公交车走走停停,四十分钟才到站。舒长意上到九楼,打开画室的门,支撑不住直接倒了下去。

        “长意!”邹遂正好在画室,见状连忙飞奔过来,把舒长意抱进自己怀里,一瞬间他发现了男孩体温的异常,“你怎么发烧了也不告诉我?”

        舒长意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伸出两只手去抱邹遂,但因为没有力气,所以只是虚弱地将胳膊搭在对方身上:“叔叔,我不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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