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重阳狐疑地看向她,“赵川?”

        “我……”赵川的唇嚅动了几下,她抓紧他,仿佛下一刻他就会走向唐昭。

        顾重阳心底涌起无数个疑问,明明赵川见唐昭比他还晚,为什么会像十分了解唐昭一样?难道她们早就认识?不对,赵川他了解,跟他一样,活这么大就没去过什么地方,一直在封城,从小到大,两人几乎形影不离,不应该啊。

        唐昭打断了他的思路,“顾重阳,你女朋友吃醋了哟。”

        “什么跟什么……”顾重阳离赵川远了点。

        “总之,这几天我要关门歇业。”她转身上楼,顺手把白符贴在了棺材上,“别来找我,找也找不见。”

        赵川把顾重阳拽离了渡魂居,并且贴心地关上了门。

        回到楼上,唐昭极快地画了几道符,收拾了一个帆布包,放了一瓶水、一只折叠军工铲、一块罗盘,连那几道符一起塞进了包里,从楼下柜台里窜出一道红光,红光里是昨晚塞给赵川的纸人,它穿越一切阻隔,飞到她面前浮着。

        她叹了口气,“算了,回来吧,有你在还是安心。”

        纸人掉落在地上,红光融进了她左胸口处的皮肤里,成了一点朱砂痣。

        下午的阳光暖和,唐昭背着帆布包,把门窗都封严实,她转身离开。她余光瞥见对面杂货铺,顾重阳正在和赵川玩五子棋,输的人学狗叫,他两只手立在头上当狗耳朵,逗的赵川哈哈大笑,此时阳光正好,少年人无忧无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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