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湉抱着她哭了好一会儿,一直念叨着,“你缓过来了就好。”
“缓过来就好。”
沈栖宴拍着苏湉的后背反倒哄着她。
沈栖宴大抵是这七天哭多了,眼泪都哭干了。
她天天在屋子里发呆,或者翻翻以前的老照片,剩下的时间就是在哭。
许多次都是在哭的发颤后睡了过去。
这段日子过的昏天黑地的。
沈栖宴的眼睛还有些没缓过来,眼皮还有些微微的泛肿。
她和苏湉又聊了许久,盛时妄却还一直没来。
苏湉看了眼时间,“盛时妄怎么还没来,我昨天跟他说了你今天出来,他一个星期没见你了,被什么事情耽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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