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迟和郁征虽然都心疼沈栖宴,但也没什么办法。
三个人并肩散着步,谈心。
沈栖宴努了努嘴,「要是我妈妈像你们妈妈那样就好了,出任何事情,父母不都是该下意识偏袒自己孩子的嘛,怎么到我这,就反过来了,不帮我就算了,我那么喜欢盛时妄,她却非要让我和盛时妄分开。」
「她明明自己就有过经历,她也爱上了来自于京都的我爸啊,自己都做了的事情,却怎么都不给我做。」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
「她和我爸虽然分开了,但那又不是因为感情出了什么问题,那是车祸的意外才让他们分开的,我妈完全绕不出这个弯子,每天生怕我重蹈她当初的事情,总阻止我。」
郁征轻叹,「宴宴,既然你也知道姨母是担心你,那你也好好的和她讨论讨论,一见面总吵,这样一直下去,不仅无法解决问题,还劳神伤心的。」
「我知道啊,道理都懂。」沈栖宴实在是无奈了,「我又不是没去找过我妈,这些年你们不都看到了吗,她的态度一直这样,我有什么办法,每次提到这个话题,她就不高兴,最后先服软的人都是我。」
「可现在,盛时妄来了,他来了我是一定不会再服软的,其余的事情都能妥协,离开他这件事不能。」
「你可真是。」郁迟推开郁征,「别说这种不中听的话。」
「这么多年,能靠着说软话,靠着讲道理能改变的话,姨母早改变了,但你看看姨母有什么变化吗?你这人就是木头脑袋,光说这些有什么用,宴宴要是这种时候再一再的顺从,姨母真当她好拿捏逼她离开盛时妄了。」
沈栖宴重重点头,「对!就是这样,我也觉得这时候和我妈好好说一点用都没有,只会不断激化矛盾,反正我和我妈只要一提到这个话题,两个人都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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