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栖宴秀眉微拧,“这有什么好羡慕的,按着他们说的,这男人都跳崖死了,死了以后不论做什么,都是无用的。”
“女帝您说的自然是有道理的,但咱们女人也搞不懂那些每天叽叽歪歪的男人们在想什么。”
沈栖宴一时间被苏芩这话惹笑了。
尽管是来了花城这么多年,沈栖宴每次听到这种女子地位大于男子,并且女子嫌弃男子娘们,嫌弃男子烦,都有些一时间适应不了。
到底还是和自己在京都近30年的耳濡目染有关。
男女平等这种观念已然深入脑海了。
让苏芩离开后。
沈栖宴坐在床边,看着盛时妄在床上安静躺着的模样。
叹了口气,轻手轻脚的躺在他身侧,怕吵醒了他,脑袋靠在他胸膛,沈栖宴手指轻抚着他精壮的胸膛,“好久……没这样靠在你怀里睡觉了。”
“我好想你啊盛时妄……”
“好想你能记起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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