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来复去的在床上挣扎不已。现在的我怀里揣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宛如坐在一张绵绵的针网里。只要一个小小的动作就能把自己扎个遍T鳞伤。如果此刻修普罗斯要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定要上前去掐着他的脖子让他把他的邪恶的目的都啗回肚子里去。这些奥林匹克山的神灵真是混蛋,一个个不管不頋的就跳出来扰乱别人的生活。气Si我了!我一把扯过被子将自己从头到脚卷缩着包里起来,仿佛自己还是一个在母T里得到保护的胚胎。
虽然宙斯是混蛋,奥林匹克山也不是什么好地方。至少波塞冬和赫尔墨斯他们也是有家人,有个能够在身心疲惫的时候可以回去的家。而我却连自己的亲人是谁都不知道和那个只能弯着腰进门的小铁皮房。我也不知道是该可怜他们还是可怜我自己。随着我的胡思乱想,也不知不觉的模糊睡着了。
“你来了。”睡神修普罗斯轻笑着说道。
“我…”又着了睡神的道。我瞬间有种yu哭无泪的感觉。
“大哥,您到底是想要g甚麽?能不能直接告诉我?这样钝刀子割r0U很折磨人。”我道。
“哦?你看到赫拉的秘密了?”修普罗斯仍旧笑得温和,平静得他仿佛不是伤痕累累的坐在地牢里而是在柔软的躺椅上,将他双臂吊起来的不是粗重的铁链而是h金打造的首饰。那身血迹斑斑的破袍子更像是丝绸华服。见我低头不语,他随即又笑着说:
“说说吧,你都看到了甚麽?”
“你不知道我看见的?”我吃惊的反问。
“哈哈!”他大笑了几声却不回答。
“这怎么可能?”现在我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怎么不可能?当时的你是在赫拉的寝g0ng里,而他并没有在。他只是透过催眠来唤醒你的记忆。对吧?老朋友。”赫尔墨斯突然出现在我的身後并用手搭着我的肩膀。虽然他是在回答我的问题,目光却没有丝毫离开过修普罗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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