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别这麽随便就判我Si刑,这只是一种情趣啊。」

        然而桑达却突然一脸担心的模样。

        「怎麽了?」莱茵蹙眉问。

        「那、那我没这麽做,是不是就成为一个很没情趣的人了……」

        眼见桑达耷拉着小脑袋,可怜兮兮的反自责模样,莱茵终以「对不起,是哥哥下流了」之牺牲小我结束最後一回合。

        回合结束後,重新回到最初话题,莱茵後抵椅背,优雅的将长腿一放,直接给人放在桌面上,毕竟小木椅的高度说实在的并不高,对於两位有一米八的青年坐起来更是不舒服,因此,这也是斐瑞为何连一次也没坐下过,总是倚墙的原因。

        「话说回来,所以桑达你是……术科还不太行罗?」莱茵问道。

        桑达吱唔了声,依旧不太自然:「嗯对,大概可以这麽说。」

        「这样啊……很难吗?」

        桑达顿时有些沮丧,「不难,都是基础的,但我就是没有……唔,就是对基础没有一点办法。」

        莱茵挑挑眉,觉得桑达的说法老是令他感到矛盾,「照理来说,哪怕小学徒的基础已经埋得非常紮实了,法师们还是会从头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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