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蝾问:「敢问是什麽诀窍啊,老大?」莫不是您早已不知不觉养成习惯,对那孩子说话就会换成原本让你想吐的温柔语气吧?

        艾德里露齿而笑,认真说:「宠,就对了。」

        「噢,真JiNg辟啊老大,那您哪时才替我在契约的见证人那栏绑上他啊,否则他都不懂我说的话……」

        「再说再联络。」

        「您的独占慾还真不是盖的。」

        「多谢,我的求知慾也不是盖的,解剖会讲人话的蝾螈也一直是我很想尝试的事。」

        不过能有这样的进步,艾德里却难得没有沾沾自喜,因为男孩在这期间依然从未没开口。

        除了第一次替他洗澡那天。

        直到又过去了两、三个礼拜,艾德里恰巧出门几天,他人还在外地挑着要带回去的礼物时,阿蝾却紧急的联络起他,说是那孩子突然生病了,高烧不退,昏迷不醒,病情相当严重,可能撑不久了。

        艾德里几乎是想都没想的冲了回去,行李也没拿,全丢在旅馆那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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