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敕国灭后天子赦令,秦昉便不再是圣畜们的专属,彻底沦为了殿堂宫宴的泄欲器具,有着药浴吊命的保障,虎视眈眈盯的人们几乎没让他有过一分休息,长期施加的淫药好似已经侵入到秦昉骨髓里去,身体日渐也学会在极度的抵抗中寻到欢愉。

        他头发凌乱,那双曾经明亮耀眼的双目里此刻总是缭绕着一层浓厚雾气,让官员们好不没趣,总是想逼这头凶兽再呲出牙来,好一颗一颗敲掉。

        官员们将他双腿大开叫人绑在了殿柱上,往他的肛穴里钩了块木吊牌,赫然提着“将军屄”三字,来上朝的人们总是儒雅地提起衣摆,将靴灰踩在秦昉的屄穴上,那张艳丽被称作一绝的梅花穴被当做了擦鞋布,鞋底粗糙的起伏勾着肉下剌,秦昉口中便会溢出呜咽似的哑叫,两条腿根间潺潺落水;有时也会因朝堂上的争论,总是会有人问他:

        “秦将军如何看呢?”

        也总是会有脾气暴躁的武将啐一声说:“他看个屁!”,然后嫌脏一脚踢在秦昉张开的腿心。

        不过是借口而已,圣上看了一会儿困倦散朝,剩下一群官员兴致勃勃的看武将踢将军屄,秦昉喉中插着长软玉,四肢肌肉绷紧,胸乳与腹肌随着踢穴一松一紧地弹动,腿根绷紧的经络勾出两个三角,中里污秽软肉充红,两片大阴唇都被踢粘着了腿根,突的脚掌踩上他马眼里插着簪子的紫红阴茎碾动,他的喉中闷喘,身体不自然剧烈抽动起来,再往腹上一碾,秦昉憋得青筋暴起,漆黑眼睛里透出水光,满是混杂的痛苦。

        武将泄了愤将他当做沙袋踢得腻了,看的人却不尽兴,便将秦昉放下来,身体刚一落地就整个软趴了下去,一人将他长发拽起,握着喉间玉不顾深浅地抽插起来,一人替代了武将位置来秦昉身后,见那挂着牌擦脚的将军屄实在脏污难以下手,效仿着武将重重踢去一脚,秦昉被踢得一颤,眨眼间被抽插得喉间干呕,双腿想反射性并拢,却被人踩住两只小腿无法动弹。

        只见那口将军屄被愈踢愈艳,饱满绽开的肉肿胀夸张地向外突起,秦昉口中呜咽的欲色也愈加深重迷离,甚至掌握了时机不自觉微微抬起劲腰去接,踩的那人不防,一脚踏上滑腻淫湿的穴眼,差点害了一跤

        “操,竟给他踢发骚了!”

        “果真是淫贱的畜!”

        那人嘴里恨恨,站稳了后又猛踢几脚,直将秦昉踢抖出颗泪珠。

        秦昉带着阻止他闭嘴的口括器,确保他无法闭合后才插入的长玉,踢完秦昉的人将长玉插进他的屁眼,换了自己的阴茎放进潮湿温软的口腔,卵蛋抵着嘴唇,整张脸被压在卷曲硬挺的毛发里,那人深深进到秦昉的喉管,将脖颈上的青筋都撑出来,一呼一吸鼻腔中满是刺鼻浓腥,叫他几欲熏死。男人双手扣住秦昉的头挺胯,发丝纠缠在指间,扯得生痛,也撞得喉咙腔道火辣辣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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