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商谈后我们就成为了正式情侣,进展确实有些神速,但我觉得我作为一名谈过两段恋爱,虽然都不咋成功的社会人士,面对一个过去不是在军队就是在校园的研究生,一定会掌握恋爱的主动权。

        我还是太天真了。

        我真的不相信他告诉我说,我是他的初恋。

        难道谈恋爱这玩意儿还需要天赋?

        陈云生是真的不见外,我甚至怀疑他比我还要熟悉我的公寓,或者说,我的生活。

        我们从陌生人见面一个晚上就莫名其妙地同居,但他却丝毫没有让我产生私人领地被侵犯的警戒感,只觉得原来家里有个男人真好。

        陈云生以一副润物细无声的姿态融入了我的生活,就像那春夜喜雨,勤劳而温柔。

        陈云生是一场好雨,让我一台电脑两顿外卖,白天睡觉晚上赶稿的贫瘠生活也从荒芜中开出花来。

        我开始吃早餐睡午觉,早睡早起打太极,自此以后,整天呆在公寓里写打游戏,两点一线到这条线只能从卧室延伸到门口去拿外卖的生活一去不复返了。

        至于为什么打太极,自从我快过年时被陈云生绑架去医院体检,对着自己错乱有致的体检报告单愁眉苦脸后,陈云生认为我需要走出家门做一项运动,培养一门兴趣。

        但是我认为我不适合篮球足球和排球,因为我不喜欢集体运动;我还不适合羽毛球乒乓球,因为我准头不好;我也不适合跑步,因为我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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