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就没有了。
“这是谁画的?”落汐瞧着没头没尾的涂鸦,心中疑惑。
寒棋不知,但她总有种似曾相识之感,“可惜没画完,也不知道这只白凤飞去哪里,它的命运如何。”
难得见自家主子感慨,落汐皱皱眉,“这不就是一幅画吗?”
“或许罢。”寒棋带着这份感慨转身,走向正院。
她不觉得那就是一幅画,那是小白凤的一生。
回到正厅,公孙斐脸上浮现浅淡笑意,“公主殿下欣赏的如何?”
“无甚可赏。”寒棋不打算在这里跟公孙斐消磨时间,她想回鸿寿寺,心情不好,可以说很糟糕。
见寒棋没有坐下的意思,公孙斐似是不经意开口,“慕锦歌是守信之人,斐某找遍关系都没查到她给白萍的问诊记录,甚至于药方都没留下一张,药渣子,都没有。”
寒棋听罢,迟疑,“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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