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邺露出鄙夷的笑,“是不是现在让你做什么你都会去做?”

        她仍低着头,一言未发,不知是默认还是抗拒。

        “真有意思,”他只当她是默认了,残忍笑起,“先给我磕几个响头听听。”

        情儿没有犹豫,依言照做,额头与地面撞出沉闷的响声,一声接一声……

        磕了多少个头她已数不清了,情儿只觉得一阵眼冒金星,额头上早已有血迹顺着脸颊流下来,终于,陵邺看的有些无趣了,换了一种更为恶毒的方法来折磨她。

        “够了,”他意兴阑珊的叫了停,低头看了眼自己胯间,“关在这牢中,许久不曾沾染nV人,倒真有些想开开荤。”

        她浑身一震。

        陵邺又接着开口道,“这狱中人多眼杂,我就不为难你露出底下的x儿给我cHa了。你就用嘴帮我舒服一次,怎样?”

        情儿昏昏沉沉的抬起脸,抹了一把额头的血迹,还不忘僵持着背与他商讨,“如果你愿意给我解药,我可以帮你逃出去。”

        “我落到这般田地,逃出去也只会惹人笑话,”他好笑的撩起自己衣摆,“别说这些没用的话,这些对我来说都已不重要了,我现在就想让你含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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