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月逐答:“该怎么样怎么样。”手上施力,暗藏的阴蒂被拨出来,轻轻一蹭就引得云寒抖若筛糠,不出几回穴口已泛起水意,吐出莹润的液体。

        云寒手上吹风机掉落,攀着裴月逐垫脚往上躲。裴月逐顺势用另一条腿岔开云寒,云寒失去平衡实实地坐到裴月逐手上,小穴咕嘟又吐出一些水来,淋了裴月逐满掌。

        “小寒这口穴以前没用可惜了。”裴月逐揶揄道。

        云寒的脸红到耳朵根,他也不曾想到自己会这样,羞耻爬上心头。

        花穴里外都是水,裴月逐两指合并,在穴口外蹭了蹭就插进软肉里。没给云寒过多时间适应,激烈的抽插把云寒撞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云寒不知道裴月逐原来有这么大的劲,托着他不让他坐下也不让他站直,他觉得自己的小腿肌肉快要抽搐了,但一放松就是坐回裴月逐的掌上。

        云寒不自觉向裴月逐身上靠以寻找支点的动作取悦了裴月逐,他拇指用劲碾压肿胀的蒂头,酥麻的快感传导到脑子里,云寒哆哆嗦嗦地高潮了一回。

        裴月逐松手,云寒脱力地跨坐在裴月逐腿上,淫水凝成透明的丝线掉落在地毯上汇成一团黑影。

        裴月逐牵起云寒的手,引导他去摸小逼:“自己摸,水多不多,小寒是不是很淫荡。”

        满手的滑腻令云寒失语,他呆滞地看手上淫液拉长出丝,裴月逐捉住他的手和他一起插进穴口,滑腻温暖的甬道包裹三根手指,两根裴月逐的,一根他自己的。

        摸到湿软的皮肉,云寒触电似的回神,惊惧地将手抽走。裴月逐只是笑,激震着又将云寒插得汁水泛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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