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瑜应是,他瞥了一眼苍明,心道这回苍明是躲不过去了。

        暗瑜带着人离开后,祁昭看了一眼跪地请罪的南炯,漫不经心道:“本座特意没让人对他严防死守,不是你的责任。”

        南炯对有异心的人向来不能忍受,他看向教主,询问:“是否需要属下去审问?”

        祁昭笑了一下,斜觑南炯一眼:“本就没指望他们送来的人没问题,何必费那个力气。”

        他换了个姿势,撑起脑袋突然道:“昨日信堂主汇报说南边运来的货物出了问题,全被流寇劫了,抓到的人身上却留着徐府的痕迹。”

        南炯不知道这些,他下意识联想到苍明以前的密会与这件事的关系。

        祁昭自顾自说:“而运输货物的线路也并未很难查找,苍明若是有心去翻重明教的密信,自然能被徐氏知晓……虽说这件事也有可能只是徐氏歪打正着,与苍明并无关系,可本座还是对苍明这几次的密会感到不满。”

        他眼眸锐利地看向南炯,“你明白本座的意思么。”

        南炯跟了祁昭好几年,怎么可能不懂教主话里的含义。

        他低头道:“自然是懂的。”

        教主可以给自己的所有物一点自由,可若是不识好歹,仍心向前主人的话,教主也完全不介意让他变成真正的属于自己一人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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