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白皙的尸T刚才还Si命的挣扎过,现在它就像家乡服装店里放置的假人,两只手被藤条捆住,身T呈大字型仰面朝天,肚子上x口上是浓浓的白sEYeT,林子里最常见的碗口粗的树枝y生生的塞进她的sIChu至少cHa进了半英尺。

        周围横七竖八躺着的是我新结识的兄弟,好吧,与其管他们叫做兄弟不如把他们在今天天黑前好好埋了。

        眼前这个x脯丰满腰部纤细面容清秀的黑发nV尸杀Si了汤姆,约书亚,莱卡,还有几个我不认识的年轻人。

        作为一个越共游击队员,她绝对算个好手。

        杀Si她的是第三排那些黑鬼,我不算个种族主义者,但面对刚才惨无人道的情形,如果换做是你也绝对会对他们这个种族产生某种不良印象。

        他们把她活捉本应送入战俘营,但我眼见他们一行20个人扒光了那个年轻nV孩的衣服,她看上去也就十七八岁的年纪,大概是子弹用光了,又跑不及时,被这二十个黑鬼不由分说的扒光衣服,这姑娘Si命挣扎,甚至还险些逃跑过一次,但我明白她是不可能跑过这群人的。

        我们已经深陷这个丛林里半个月了,牺牲了太多的人。

        也太久太久没有碰过nV人。

        大家有时候夜晚都会聊着hsE段子来想像那些我们家乡的时光。

        现在捉住这样一个x脯丰满,腰部纤细的nV子,怎么可能放过?去taMadE军事法庭吧。

        我眼看着他们抱住了她,在她绝望的哭嚎中扒掉了她的衣服——粗布麻衣上涂着树的汁Ye做的伪装,这就是越共的简陋队服,很隐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