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子禛半身微微贴上椅背、抿着唇绷紧神经，默默陪他一路闯了好几个街口红绿灯後，才见他冲靠停到街边用力踩下煞车，身子一震往後弹上椅背、长吐了口气。
良久，东方介才开口，轻声问道：「子禛，你能不能跟我说实话？」
「……甚麽？」
东方介咬了咬唇，继起的血sE却有些染不上那苍白的唇sE：「你老时跟我说，你当时喝酒说的那人，是不是你的……领导？」
「东方介，我没有甚麽领导，我现在的身分就是你的组员，仅此而已。」高子禛轻叹道：「金局长的目的只是想让g0ng主为难我们而已，你不要对他的话钻牛角尖。」
「现在的身分？」东方介苦笑一声：「子禛，我是不是钻牛角尖，你心里清楚。」
「……」
「我甚麽都没说，不代表我看不出来。」东方介沉声道，颈上微微绷起的筋正努力压抑几yu爆发的委屈：「你在十八区的时候故意激怒对方的，那伤也是故意弄的，还有那天晚上，我看见你从床上坐起来了，只是你背着我，我没见到你到底在做什麽，我要是当时知道……」
「你真的别多想，我没有……」
「你有。」东方介说道，音调极轻：「子禛，我知道自己从来都不是优秀的人，论实力我b不上大哥，论聪明我b不上三弟，我在少昊g0ng里从来都是那个不上不下的存在，有我没我只是行事方不方便的问题而已。」说着，他看向高子禛，神sE流露了点恳求：「但子禛，唯独是你，能不能不要老把我当傻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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