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下,便是最年轻的修字辈。

        至于更小辈,如今还都是些孩童,连庭院都出不去。

        四叔祖坐在殿内最高处,俯视着众人。

        “顾修云,听说你将族兄五花大绑,吊在北城楼上拷打,可有此事?”四叔祖淡声道。

        “老祖,修云不敢隐瞒,确有此事,”顾修云颔首,“但论及缘由,却是顾修哲强逼所致,若非我侥幸突破到开脉境,此刻被挂在城墙上的,就是修云了!”

        “顾修云,你胡说什么?”一旁的顾清卜怒喝道。

        “怎么,族叔是想掩盖顾修哲的罪行吗?”

        “哼,依我看,就是你仗着修为大增,欺辱同族,当初言氏嫡女,不也差点被你轻薄了!”另一名主脉叔伯冷笑道。

        “族叔此言差矣,我对男人可没兴趣,再说顾修哲长的这么丑,看一眼就想吐,即便我有龙阳癖,也断不会找他,”顾修云扫了眼躺在地上的顾修哲,继续说道,“我回城之后,便听说麾下众侍卫被顾修哲不分青红皂白,关押在地牢深处。当时顾念着同族情分,没有找他争辩,而是让何峰副将带我去地牢救人。”

        “何峰,我说的可有错?”顾修云转头看向殿外跪着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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