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觉不觉得，顾修云跟以前有了很大变化，现在的他……仿佛高不可及，即使站在眼前，也有种虚无缥缈的感觉。”
“想来上妙真人就是如此，世人常说大道无情，修为越高，心性越淡泊，”言素情心中叹息，“如今的他，宛若神灵，眼中再也看不到一丝情意。”
连顾修云自己都没察觉，不知从何时起，七情六欲都已淡去，往日对言素情的悸动，也悄无声息的消失。
这种变化……比同辈更加明显。
“我不喜欢现在的他。”言素诗嘟着嘴巴嘀咕了几句，继续闭目修行。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言素情眉头微锁。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修行路是有问题的，这种感觉来自本能，先前不知道问题出在何处，此刻听到言素诗的话语，她才惊觉，顾修云的变化，会不会就是问题所在。
“心性淡泊……到了极致，会不会就是绝情绝性？”言素情眉头越发凝重，“若是这样，我宁可不去修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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